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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不请自入也不敲门,黑了脸进屋来,靠着一张堆满灰土的八仙桌子坐下来。狗日的竟然把臭脚丫子放在老子吃罢饭没有洗(老毛病)的电饭堡上面,那脚丫子活像穷人家自烧自用以取暖的“炭枚子”,NNDX,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子吗?
“你想不想要回你那贱皮子命?”狗日的阎王开门见山,一点预兆都不给。
“你是阎王,我说了又不算。”稍稍一震,我明白了一点,却依然不改装B的本色,也气概了一回,反正豁出去了。
“好小子,敢这样与爷说话,不要命了?”阎王乜斜着眼,我看不透他的鬼眼。
“跟阎王讨命,我当不了孙猴子。”这年头,装B就要装到底,也不枉我一世装名,反正马上就被阎王带走了。
“你他娘的,别跟爷提孙猴子,你丫的不懂说话的艺术。”阎王有一丝无奈,十二分的鄙视。
……
“生死轮回,真的轮到我了?”我继续装,改变路线往嫩处装。
“老子刚打南边来,路过这坐个沙发。觉得你还有活的价值。因为你比往奶粉里掺SJQA那孙子要强。”狗日的阎王竟然一本正经起来,我顿觉此事有转机:说话艺术这这样体现出来了。
“你刚自称‘爷’,现又以‘老子’自居,乱倍儿了,不好吧。”我不知道哪跟神经乱了,竟然开起了玩笑,难道我也“戴高乐”?
“往奶粉里掺SJQA的是孙子,你比他强,所以你高一倍儿。”阎王不摆架子了。
……
“你看我长的跟阎王似的(我确实发现我不懂说话艺术:先跟阎王提孙猴子,这次又摸了老虎屁股。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寿命到了就到了吧。”悔恨尴尬无奈交集中……
“大熊猫那大黑眼圈还国宝咧!”
“我随地吐痰,这跟随地大小便没区别。”
“吐过别人脸没?”
“没有。但去年腊月十五,在排红薯种似的9路公交车上实在忍不住也没地方吐,就流到了一位乳神的咪咪上。”
“不能全怪你,据我分析,是你娃子看神乳流哈嗒子流的吧,而不是所谓的痰。”阎王仿佛深谙人世,我开始诧异起来。
“我是这样解释的,可车上所有人不信。最后他们总结说,乳房是哺育人类的,让我玷污了就是玷污人类,所以我无力反驳,因为我背不起这样的名儿。”
“娘希皮”一拍桌子,“现在有多少人的乳房是哺育人类的,我看是哺育‘败类’的,你看那一个个大腹便便夹着名包戴着贵表提着手提电脑的屌人,哪一个不是冷着老婆的吃着二奶的舔着小三的?”我就在纳闷,怎么阎王也愤青呢?
“我喜欢纸上谈兵,说起来跟公牛犁地似的,一沟连一沟;做起事来却像母牛撒尿,一股接不上一股。”我真诚的说。
“记着,以后说话要像追求卵子的精子,少而精;办事要如山羊拉屎,从点点滴滴做起。”我只知道山羊拉屎和猴子掰包谷坨子意思差球不多,却不知道还有这个意思。今儿个临死之前又学了一点,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说的是,你为什么要放我一马?”我想我一无钱二无才三无势四无貌而且我还是个男的,我非常不解的问。
“有一句让人们说得骚了不能再骚的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这还没死呢,见了爷就全把自己给抖落了出来。”娘的腿,说实在的我没想到狗日的阎王竟然给我打擦边球。也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句,着实让我促不及防。
“你意思是说锦某人知死吐真言?”我硬生生的把这一句话一字一顿的像吃了发霉的花生米一样吐出来几乎忘了对方是谁了。
“你掏出那么多自己的缺点是让我同情你还是憎恶你?”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脏话在心里骂他必竟骂人不是我强项虽说我也没强项。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像红灯区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一样都快恶心死了),我不喜欢让人同情我。憎恶又是从何而来?我之所以说出我这么多缺点是因为我通过我与别人对比后发现的实在差距而已。”说出这话时我缓和了很多。
“你们伟大的领袖不说过‘与人(天、地)斗其乐无穷’吗?他老人家说的是斗而不是比。我前几天听到一个才到我那报道的小鬼说一个什么说相声的小郭子与一个舌头有点打卷的阿拉上海人隔空讨论过吃大蒜与喝咖啡,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呢。不过那舌头有点卷的人说什么‘吃大蒜时自己吃着香不管别人臭而喝咖啡是让苦咽下去把芳香留给人间,’听着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如果想吃凉扮三丝你能用咖啡代替大蒜吗?当然了大蒜味是不好闻,我曾经的那个她(靠!你这鬼样也有?)喜欢吃大蒜更喜欢打啵儿我,我受不了但还得享受着……”
我听不明白狗日的阎王这一堆狗屁道理,但明白一点就是,我们不能熟读名著就别亵渎。
当我还在想索他这一番言论的深层意思时他早已不见了,我原来是这样的后知后觉。天马上要亮了,这不知不觉的都快鸡叫了,我也要睡了,夜行了白天就要睡会儿,人是铁觉是钢一晚不睡得搞几罐王老吉还不算球事儿。
昨晚这GRD又来了,我都不知道他是钻墙爬窗遁地还是怎么进来的,反正我我不知道,因为我在洗澡,何况我这人非常保守简直就是榆木疙瘩,所以洗澡是关着门的。不像有句话说的“新时代的社会,新时代的人,新时代的xx洗澡不关门”,虽然我是个男的,不怕艳照门什么的。伟大的陈冠希先生教导我们“做人要做陈冠希,开房要带照相机”,可是我还是不能。内心与外表皆不通。
当我从洗澡间出来是时,就发现grd站在墙角看地图呢。我先是一愣,立马反映过来,反正上次已经与他聊过了,也不怕什么了。
“你不怕?怎么不欢迎?很奇怪吗?干嘛这个样子?”grd一连问我4个问题,我都不知道回答哪个,像我有时睡觉没盖被子或者消化不良时放屁一样,呸呸呸呸的个没完。
“欢迎”,说完,我觉得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吃了哑药。
“哈哈哈哈,好,有胆量。你不用怕,我就是想来坐坐,与你聊聊天儿。”说完竟然变了个表情,我马上明白,这就是传说当中的鬼脸,这才是正宗的鬼脸。
“我又不是危言耸听的这专家家那砖家,也不是衣冠禽兽的高等教授这官那官,更不是夜夜笙歌嗅花影的暴发户,也不是‘为人民服务’的鸡与鸭……为何独找我聊?”我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说前面的谈话,我像挺步枪,那这这句我认为就是机关枪或者冲锋枪,我要不停的打,哪怕咪着眼我也要扫射几个人倒下才痛快。
“说这些狗屁有屌用。这就是猿粪,这就叫人鬼情未了,这就叫聊斋……”娘的腿,他竟然也架起了机关枪了。
“人说‘阎王好办,小鬼难缠’,我看未必,姜还是老的辣。”我心里平和许多,又开起了玩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能在任何时候都能说笑,这样也得罪了好多人,但今天是鬼,也没什么好罪的,索性放开了来说。
“中国人就喜欢用些条条框框来框人,一句狗屁话,只要流传下来只要被名人引用了便‘一语得道,鸡犬升天’,时间长了,就成名言了。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有志者事竟成’……”他说了好多,我眼珠子蹬得像剥了皮的鸡蛋,我不明白这些我们从小熟记的名言,为什么他说是狗屁,难道仅仅不是人而是鬼?我不信,打算请教一下这个不是人的鬼来讲讲人间的道理,或许这并不荒唐,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也可能我们都“只缘生在此山中”,反正我决定向他请教一番,看他到底是胡说发牢骚还是真有几把刷子。如果真有本事,我就能长点见识,如果是个半吊子,就证明他是胡说,以免影响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所以这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不为?
“你这可是反人类的言论,为什么说这些名言是狗屁呢”,我像布什一样直达巴格达一点儿都不拐弯抹角。
“一个特定的话,包括那些名言在内,只有在实际情况符合的条件下才成立。只要合时宜的话都是名言。你们最近不是在看《新三国》吗,里面曹操不是反复强调,为兵者,不要被兵书所缚。当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是如果你钻到规矩里边出不来,那不叫方圆了,叫‘圆寂’了,只能死路一条。”说到这话锋一转:“我也差不多要走了,走之前给你讲个故事,但只能当个笑话听,如何?”说完***荡的笑。因我为不知道他这笑容是不是***荡,但我没有见过这种笑容,只是看到这笑容后第一个想到的形容词便是***荡。
“我洗耳恭听,”我确实想知道,他能讲出个什么鬼笑话来。
“清康熙年间,”操,又是老调调,最讨厌这些玩意了,但只能忍着听。“外国一传教士入中国为官,后来与朝中某大臣的姨妹子的表姐有染,生了三个女儿。老大叫‘马拉·格碧’,老二叫‘乔·尼娜’,老三叫‘沙徳·欣’。后来康熙知道此事,便执意要见见这中西合壁的混血儿长什么样儿。传教士无奈,便引见介绍说:‘此即犬女’。然后依次喊名字曰:‘马拉·格碧乔·尼娜沙徳·欣’。”我还正在想他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是真的呢还是假的,他就走了,看我沉醉,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过一会我才发现,我一直站在地上,动也未动,拿个盆子扣在下体,盆子是透明的,我以为夜深了没人,就把裤衩儿洗了,所以什么都没穿就用盆子扣着上楼的……于是我又在想到底为什么要讲这个笑话,为什么最初他问人干嘛这个样子,为什么说了几句就说要走……最后想了半夜,我才明白,原来那grd阎王是在骂我没穿裤衩儿,个娘的x的,老子活这么大没被几个人看过,竟然给鬼看了,cao你个先人板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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