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小品 苦与“乐”

落魄狭

剧中人——
QQ：某出租汽车公司总经理
护士：精神病院护理人员，出租车司机之妻
医生：汉口六角亭精神病院医生，乘客。
场外剧中人——
司机之一（护士之丈夫）、交警、外地乘客、出租车司机之二.
舞台布局场景：三分之二为病房，三分之一为街道。
室外——
雪，铺天盖地，街上的出租车全闭着车窗。
一辆出租汽车开过来停在路口等红灯，乘客带着一副眼睛安然地坐在车内。这时西装革领的QQ对着出租车面部非常严肃的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向出租车里的乘客友好招手。
乘客感到纳闷，不知何故，用疑问的眼光望着QQ。
QQ跑到车窗前，表现出急切样子，用手不停的指着紧闭的车窗。乘客指着QQ问司机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呀？”司机回答：“不知道”。QQ站在车外，在风雪中仍旧指着车窗，表现出急燥且又关心的样子，不停的打着手势表示让乘客摇下车窗。乘客领会了QQ的意思，一边摇下车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他可能有什么事吧”。乘客把车窗全部摇了下来，问QQ：“有什么事？”。这时QQ突然跳起来对着乘客的脸猛的就是一巴掌说道：“象你妈个苕！”打完拨腿就跑。
乘客不知何故挨打，摸着自己被打的脸，收起被打掉的眼睛下车去追QQ。这时，一交警走过来习惯性的向乘客行了一个礼，指着已跑远的QQ说：“他是个神经病！”，乘客哭笑不得，一手拎着眼睛，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条疯狗！为了打我一巴掌，好热情！”说着垂头丧气的回到车了内，车离开。
灯光息，歌声起：的士版《两只蝴蝶》。
聚光灯陪护士入场旁白：“今天是年三十，我屋里的那个家伙开了一场出租车，9年来都没有在家里过一个年，好说歹说，好不容易让他下个决心，就是金子都不赚了，今天让他在家里好好过一个年.也把个机会他，我和孩子坐在床上，让他给我们娘俩担杯水，享受一下。可院里收了一个重症病人，据说是个老板，很有钱，主治医生非让我来值个班不可，是16床的，嘱咐我检查一下病人的脑反映能力，做好记录，这怎么办？……”说着走向病房。
护士走到病房门口，电话响。护士拿出电话查看，对着电话说：“这是谁的电话，瞎打！有毛病”。护士指着电话对着观众说：“六角亭的院子虽然没有倒，可这六角亭的电话院子倒了。你看，这年三十的，连我这六角亭的护士电话都成热线了，预约还蛮多，不清白”。
护士调皮地一笑说：“对，我来调戏一下他”，护士按键接电话（标准普通话）：“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谢谢！”
场外电话声：“喂！喂……别、别挂电话，新年好，大姐！”
（护士旁白：他还蛮客气，冲着一个“新年好“，还是一个清白的人，我听一哈看）护士：“新年好，请问，你要定床位吗？”
场外电话声：“不、不……我、我、我有床位”电话里显得急切。
护士：“是16床，还是17床，今天我值班”。
场外电话声：“大姐，你误会了，我……你听我说，我是你老公的乘客，我是从河北回来的，7年没有回家过年了，家有年岁已高的老父老母，我想赶回应城过一个年，我知道你老公也有好多年没有回家过年了，我很理解。但我父母已是风浊残年的人，不知过了今年还有没有明年，所以，我想让你老公辛苦一趟，帮我这个忙，园我一个梦。求你了，大姐！”
歌声放大：……我陪你大街小巷翩翩飞，飞越这长江和汉水……
护士：“……”。
场外电话声：“老婆，是我……”护士的丈夫（的士司机）声：“老婆我也想回家过年，我与他好说歹说他就是不下车，不过我也理解他……”。
护士打断丈夫的话：“谁理解我了？……”歌声渐小，退至后台。
场外电话里护士丈夫（的士司机）声：“老婆！对不起，我知道，为了这个车，我好多年没有回家与你和孩子一家人好好生生过一个好年。9年了，每年年三十、平安夜，我都没有亲手给你和孩子到过一杯水，送上一杯茶，也没有给老父老母行过一份孝。到现在为止，老父老母，你和孩子天天为我担心受怕，这我都明白 。你知道肖剑吧，他是一名夜班司机，他的父母要求不高，只要每天早上让儿子下班回来带一碗热干面，亲手送到老人的手上，表示儿子平安回家就行了，结果肖剑没有做到这一点，前年他被人杀了，没有给他的父母亲手送上一碗热干面……肖剑带着遗撼死了，想到这些，我心里难过。我也想回家好好的陪你们过一个好年，为你们娘俩哪怕是煮上一碗糊米酒，亲手送到你们手上……我也心安理得……可、可我是的士司机…… ”
歌声声放大至前台：“……看着太阳起，星星满成堆，何日才偿尽人间苦辣味”
护士擦拭眼泪：“……”歌声渐小，退至后台。
场外电话里护士丈夫（的士司机）声：“今天在汉口火车站，我遇到的这位客人也一样，也长年奔波在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很想与家人团圆，我理解他的这种想回家过年的心情，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所以，我答应了他，跑一趟应城。我想对你们娘俩还有老父老母再一次说一声——对不起！
护士：“……，你还没吃饭吧，小心你那个鬼胃病”
场外电话里护士丈夫（的士司机）声：“我在路上随便吃点什么，每次都是这样过的”。
护士：“哦！……，怎么是别人的电话，你没有带电话？”
场外电话里护士丈夫（的士司机）声：“客人好不容易拦下我的车，我向客人说明了我的情况，我不愿意去，客人向我说了好多好话，又向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主动为我向你请假，所以他用他自己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老婆，你们等着，我回后一定陪你们过一个好年”。
（护士旁白：等个鬼，那里还有一个神经病等着我）护士对着电话说：“你快去快回，下雪，注意安全，在路上自己买点东西吃，把暧风开着，小心胃病”护士挂电话推开病房，进门。
灯光亮。病房内——
病床的床头写着“16“的床位号，床头墙面横着帖着一个“财”字。QQ挺着腰，直着眼，坐在病床上，双手轮流的打着自己脸，一边打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打死你，打死你，叫你狼心，打死你，叫你狗肺”。护士手拿着病历和手机走过去，把手机放在床头的茶几上。QQ赶紧起身站起，掀起被子只将头拱进去，屁股在外对着护士。
护士：“16床的，起来答话”。
QQ知道护士在叫自己，一只手放在屁上作敬礼状，在被子里大声说：“报告，16床的不在，他收租子去了”。（注：在被子里面设置话筒）
护士：“16床的，出来！坐好敬礼，敬礼应该把手放在脸和耳朵的中间”。
QQ仍旧把一只手放在屁上说：“QQ没有脸，只有屁股”QQ还是不从被子里出来。
（护士回头旁白：病人都怕打针，我吓唬一下他）护士大声说：“护士，拿针来，16床的屁股在外面，正好给他打一针”。
一听说要打针，QQ突然从被子里出来坐在床边，两只手护着屁股说：“16床没有屁股，你看，没有屁股”。
护士：“听话，就不打针”。
QQ指着拧自己的耳朵说：“听话，16床的，听见没有，医生说了，听话就不打针”。
护士问：“姓什么？”
QQ坐在床边挺着腰，两手平放在两腿上，仰着头，直着眼和嗓子回答：“Q”。
护士：“叫什么？”
QQ姿式不变回答：“Q、Q”。
护士：“职业？”
QQ还是不变的姿式：“Q、Q、Q”。
（护士旁白：不清白的人都是这样，然怪要开后门进来的）护士：“16床的，后面的答话再就是4个Q了吧？”
QQ：“YES——”回答护士。
（护士旁白：听到没有，他说“也是”，我要是问100个问题，他有100个Q对付我，他累，我比他更累，他一个个的说，我还要一个个的数）护士：“16床的，听话，好好回答，不然，给你打针”
QQ又拧着耳朵说：“16床的听话，16床的不打针”。
护士从头问：“姓什么？”
QQ：“Q”
护士：“叫什么？”
QQ姿式不变回答：“Q、Q”。
护士：“职业？”
“……”QQ伸出三个指头。
（护士旁白：他又准备说3个Q的，怕打针，所以伸出三个指头）
（护士接着旁白：病历写着他是叫QQ）护士：“我是问你，你是做什么的？”
QQ：“赚钱的”。说完从和包里拿出大小面额的钞票给护士看说：“这都是我的！”说着又从另一和包里拿出“钱纸”也递给护士：“还有这，钱！嘿嘿！”
护士哭笑不得拿着真钞说：“这是用来买东西的”又指着钱纸说：“那是烧给死人用的，知道吧？”。
QQ：“哦，赚钱赚后，QQ活人的钱也赚，死后的钱也赚，小心那边没了钱潇洒，哈哈……”
说着，QQ拿着钱唱起来：“是谁，制造了钞票……（指着护士）你在世上称霸道，有人为你不回家过年，有人为你去疯牢……”。
护士：“别闹，16床，回答我的话，你怎么赚钱？”
QQ停下来说：“嘿嘿！真是笨，"q"怎么写？没文化吧，就是一根棍子挂一个蛋，我是两根棍子两个蛋，卖呀，味道好得很~~~~~”
护士：“你是卖蛋的经理吧？”
QQ：“NO，NO，NO！”
（护士旁白：卤，卤，卤，哦！是个卖卤鸡蛋的）
QQ：“NO，I am not！”
（护士旁白：看来这个16床的还是个出口转内销的货）
QQ接着说：“嘿嘿，是卤鸡蛋，是卤鸡蛋，卤鸡蛋的，大大的有”。
(护士旁白：看来卖卤鸡蛋还能发财，真看不出来）护士：“家住什么地方？”
QQ：“竹叶山，是专门卖蛋的，很多很多”。
护士：“哦！在竹叶山开门面，搞蛋批发的，可能还是一个经理”．
QQ：“YES。我们那儿有狗蛋，猪蛋，鸡蛋，鸭蛋，皮蛋，盐蛋”，QQ搬着指头接着说：“还有好多臭蛋、坏蛋、混蛋、王八蛋”。
（ 护士指着QQ，苦笑摇着头旁白：这是个家伙疯里疯气的，跑到六角亭来卖疯蛋）。
QQ哈哈大笑：“还有氢蛋（弹），原子蛋（弹），炸死你，叭！”。说着，QQ捂着耳朵抱着头恭下不作声，口里不停地念道：“莫作声，莫作声，小心炸死了……”。
床头手机响……
QQ：“原zi弹点火了”，QQ拱进被子，屁股在外面。
护士一边走向电话，一边说：“16床的，那是电话响，不是你的原zi弹，别怕”。
QQ迅速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起手机（没有按键）说（生硬普通话）：“你好，16号服务生为你服务，这里是六角亭，16号床还空着，先生，你预定吗？”
护士抢过手话，一边看手机显示，一边转身微笑着按键接电话：“喂！玲玲新年好！……”QQ在一旁指着护士憨头憨脑的说：“原来是这位女先生要定16床，QQ就搬到楼下去，前客让后客”，说着，QQ爬到床下趟着。
护士接着接电话：“玲玲，妈妈下班就回，你爸爸跑长途去了，一下也会回的，你还是让奶奶过来陪你看电视，磕睡来了你先睡好不好……什么，爸爸没带药，不会有事的，听话，妈妈正忙”。
护士挂电话，在病历上做记录并叫QQ：“16床！”没人应场，护士又叫：“16床！……”
QQ在床下回答：“16床在楼下”。
护士回头见QQ不在床上，慌忙找人，又大声叫喊：“16床，16床……”一边叫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这六角亭的院子莫真的倒了，那我就掉得大”说着护士慌忙跑出病房。
QQ从床下爬出来，在床上拿起枕头，双手做一个开车的动作，大声叫道：“嘀嘀吧吧，呜——喇叭一晌，黄金万两，滚子一动，租子往我这里送，哈哈，我发了，我有好多钱”说着，QQ突然停下把枕头向地下一丢说：“咱现在有了钱，想骗大奶骗大奶，想养二奶养二奶，想搞三奶搞三奶，妈的一次搞三个，老子送一个，儿子送一个，好事不给外人，QQ留一个”停顿一会后QQ向自己打了一耳光坐在地下突然哭起来说：“不干不干！妈妈说酸奶1块2，只能喝~~~~~”QQ停止哭，又突然笑道说：“嘿嘿，酸奶给儿子，他顶爱喝酸奶了”。
护士慌慌张张推门进来看见QQ在坐在地上，显得哭笑不得说：“16床的，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QQ坐在地下说：“报告，QQ昨天坐的明天的飞机，今天早上飞进来的”说着QQ从地下爬起来做着飞的动作满场跑，口里不停地说：“哈哈~~~QQ有钱了， QQ出国考察了，殴洲，美洲，大洋洲，亚洲，非洲，糊米粥”。说着QQ停下来对护士说：“你知道非洲吧”QQ做了一个飞的动作：“飞洲！飞洲！飞的那个神舟7号，嘿嘿，你跟他们一样没知识”QQ又神秘地你护士说：“那里的小姐比QQ还漂亮，QQ给你派一个”QQ指着护士说：嘿嘿！别不好意，头儿就比你的脸厚，QQ派，他们就收”。
（护士旁白：不清白的人都是这样的，习惯了）护士无可奈何地说：“稀乱！我是问你什么时候从楼下上来的，唉~~~~”
QQ拧着自己的耳朵说：“16床你是什么时候从楼下上来的？”QQ用手拧着耳朵拧向床边，拱着腰望着床下说“楼下没人啦”。
护士又哭笑不得说：“16床的，好好的坐在床上，再不听话给你打针，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好不好？”
QQ在床上坐定说：“16床听话，16床不打针”说着直着腰，双手平放在双腿上坐在床上木偶似的不动。
护士：“你在哪里工作？”
QQ ：“六角亭”
护士：“来这之前在哪里工作？”
QQ：“我有明片，明片明片，明着骗”说着QQ拿出明片恭着腰递给护士说：“多多关照，加强合作，酒足饭饱去洗脚，那里的小姐由你点，千万不要当老婆，一切消费都由我，过后不跟司机说，谢谢！”。
护士接过明片看，望着QQ露出惊呀的样子说：“QQ出租汽车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护士拿着名片对QQ说：“你这神经经理，还真看不出来，你就是我老公的老板！……”
QQ嘿嘿一笑说：“多多关照，加强合作，酒足饭饱去洗脚，那里的小姐由你点，千万不要当老婆，一切消费都由我，过后不跟司机说，谢谢！”
（护士旁白：“总听我屋里的那个家伙说公司的套路深，搞司机的钱……他现在这个样子虽然神经，但有小儿的脑反映能力，说的都是真话”护士显出个一付思考的样说：“对！我来打探一下，再作分析，看他们是个么套路）。
护士：“16床，你说你有好多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QQ：“嘿嘿，你真是笨，司机的撒”QQ接着说：“你跟司机一样没头脑没文化。你想呀，他们买车、卖车、换车、提车、撞车、修车，还有保险、年审、办征、医疗、养老统统的、大大的都要钱吧？……我样样赚，只赚不亏”
护士指着QQ旁白：“亏他数得出来”
QQ听到护士的旁白说：“对！对！亏就让司机去亏，赚就让我来赚，哈哈……你没套路，死心眼”QQ显得兴奋说：“司机出钱买车，帮我赚钱，我出脑他出力，我不出钱也能赚钱，哈哈……我发了！”
接着QQ站起来一副神秘的样子：“你莫告诉他们，这是国家机密，要坐牢的，莫作声莫作声，我请你洗脚”。
（护士旁白：这多内容，难怪我屋子里的那个总是跟我说赚不到钱的撒，说公司的费用太多了，我总不相信。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今天我就死马当了活马医，听疯（风）声，观疯语（风雨），试着打探一下看。）
护士：“16床，我再来问你，你要好好回答，不然给你打针”
QQ起身立正站好。
护士问：“司机自己出钱买车，你们还能参乎什么？”
QQ挺胸直腰、直眼直嗓木偶似地回答（QQ以下回答：同）：“司机自买我不干，不信你去试试看，此项我若不赚钱，头儿、二奶谁来管”。说完，QQ做出一副请的动作，后还原成僵硬直立动作。（QQ以下动作：同）
护士又问：“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你们也可以玩秤？政策有规定的”。
QQ回答：“养老保险你莫说，医疗制度政策落，司机个个没头脑，上面来查去吃喝”。
护接着问：“保险你们也能搞？”
QQ回答：“公司、保险一家亲，都把司机和包盯，收保１００买５０，代班出事收押金”。
护士：“你们开的修理厂怎么搞？”本文转自.
QQ说：“修车套路你不知，只有司机实在痴，小病也把配件换，配件工时把钱赚”。
护士：“年审ban证你们还能玩什么巧？”
QQ回答：“年审ban证你不知，能快也要说声迟，司机心里一着急，兜里哗啦出银子”。
护士：“司机不交租子，你们怎么办？”
QQ回答：“每月租子定要交，是多是少我说了，要是到位不急时，到时锁表撬牌照”。
护士：“难道公司没有风险？”
QQ回答：“过去出租有风险，公司帐上没有钱，拿着指标做诱饵，愿者上钩荡子添”。
护士：“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没人干了？”
QQ回答：“每天总是有人进，每天总是有人出，不要担心河无水，自有穷者要顾嘴”。
护士：“司机为你们赚了钱，他们的生老病死你们管不管？”
QQ：“司机有事我不管，他们无事要交钱。这个年头没良心，QQ总是没有脸”。
（护士旁白：唉！真是——流氓作风样样来，的士公司发横财，管他司机辛与苦，反正都是他的菜。护士指着床头墙面上横着帖放的“财”字说：“不错，的确是不讲脸，发——横——财”）。
QQ望着护士说：“嘿嘿！医生，你还没表扬QQ呢？”
护士对QQ说：“还表扬你！我恨不得……”。
（护士感概旁白：前几年，老公从单位下岗，我们扯债拉债、东拼西凑借钱就挂靠在他们公司买了一辆厦利，没日没夜的跑，好不容易把扯的债还完了，开始为自己赚钱的时候要换神龙，没办法，又贷款、借钱换神龙，又是没日没夜的跑，刚把贷款还完，又要换988换爱丽舍，又是一轮的没日没夜，还不知道下一次换什么车。总是在换车，总是在修车,赚不到钱不说，还总在拿钱出去，我们总是在债务中，唉！真是生来奔波的个命、做的个命，你看，这过年都不能回家过一个好年的！）
QQ听到护士旁白说到过年，马上向护士说：“嘿嘿，我要过一个好年，你在隔壁去帮我找一个小姐来，我有钱”，说着QQ拿出一沓钱纸递给护士。
（护士摇头苦笑旁白：那就成了疯男对疯女，正宗的稀乱班子——绝配！）
护士：“16床的，在床上坐好，听话，不许动”。
ＱＱ指着护士说（又是生硬普通话）：“好的！你的，八路军的，机关枪的有．我的，汉奸的不许动的大大的有”QQ回到床边，扛着腰，低着头举起双手，木偶状在床上坐好。
这时，医生（在出租车上被QQ打的乘客）推门进病房，护士转身走过去与医生小声交流，QQ还是扛着腰，低着头举起双手，木偶状坐在床上。
医生与护士交流完后走到QQ面前偏下头，看了一下ＱＱ自言自语的说：“这人好面熟，好象在哪见过”，说着抬起手在QQ的眼前晃晃，QQ被惊醒，突然指着医生兴奋状：“哈哈，象你妈个苕！”，说着非常热情地要与医生拥抱。
　　医生想起来了，旁白道:“他的热情我受不了，后面保证又是一热情巴掌伺候”，说着医生赶紧取下眼睛躲到护士的后面指着QQ说：“他、他是个疯子”。
护士：“废话！不是疯子来这里干什么？”护士指着QQ对医生说：“他的病没有传染，你怎么搞成这样子？”
（医生指着护士旁白：她当然不知道那热情的一巴掌是么滋味！）
QQ围着护士热情地追着医生。
护士手机响，接电话：“喂！老公！到了没有？”
场外电话声：“到……到了，我……我在回……家的路上，老……老婆，我的胃好……好……疼，我……我不行了……”说着，无声。
护士报着电话不停地叫喊：“喂！喂！……老公，你怎么啦，喂！喂！……老公，你说话呀！……”护士一副焦急状．
场外电话里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和嘈杂的人群叫喊声。
护士惊慌、哭泣。
这时，QQ还在热情的满场追着医生，QQ失足头撞在床头，出血．护士见状擦拭着眼泪忙跑过去扶起QQ，医生赶紧出门很快拿来医具，医生躲在护士背后，护士忙碌起来，一边为QQ包扎，一边流着泪……
除夕钟声响，随后歌声起：的士版《两只蝴蝶》，歌声由大渐小。
同时场外旁白（男声深沉普通话）：护士的丈夫，这名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把客人安全送到后，在赶回家过年的路上，因胃大出血，在医院急诊室里渡过了他的士生涯第10个年头的新年除夕。他的妻子在医院里陪护着她的病人，也在岗位上过了一个凄凉的新年！……
歌声放大到前台：
……我陪您大街小巷翩翩飞，
飞越（这）长江和汉水。
看着太阳起，星星落成堆，
何日才偿尽人间苦辣味！……
谢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