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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再也没有人能伤我如“你” [打印本页]

作者: peacelife30    时间: 2006-7-11 19:52:36     标题: 再也没有人能伤我如“你”

随着一声『财神爷爷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2两黄金。

无望的回声

自那束嫩嫩的羞怯,东流去,我再也走不出那腔悔恨。岸,终于消失,惟若隐若现的迷蒙装点着我的窗口。

昨夜,风景依然如故。

灰鸟声声倾诉,无法掩去那座虚拟。

远方,哪有什么飘逸,半是浮躁,半是阴鸷。那是蓝么?蓝是什么?一种刻骨铭心的冰冷。

也许,一开始就不该凝视那个世界,独去幽深的长廊撷那枝妩媚。当那声声许诺遥遥而去,我的等待便悄然而逝。

原来,那莫测的世界本不属于北岛,只属于南疆;本不属于拙扑,只属于俏丽。

当无望的期盼,白了我的梦,我再也无法相信,那声声吐纳是自于肺俯。

是的,韵,一旦跌落,诉,将不再而至。

江水在走,雾霭在走。我的夜也在走。

涛上,舟仍在。人已去,只有空对愁。

雨,仍在倾盆。我瘦弱的身影,在风雨中战栗。猛然间抬头,前方有把黑色的伞在等我。
我忐忑的走过去,从此,再没有回头。。。。。



错  影

不在执拗的拒绝这片现实,那页历史,已颤颤的合上。

空降的一枝扶桑,瞬息间化成了灰烬。满天的风雨,一味体念着情绪的反差。

浮泛的撞击,凝成了岁月的标本;

幽冥的消融,风蚀成苍天的寒迹。

昔日的蓝园去了,八月的梦寐醒了。

惨白的废墟中呆呆的伫立着一个抽象的我。

脚步茫然的伸出去,死寂的山崖,有束忧郁正被高高地托起。

唉!当南疆狂放着白天鹅的旋律,我的荒野正瘦马摇铃。

夜,敲过三更,我打你的城堡走过,没有惊动,没有进去,我知道,此城已不再属于我……

我终于捂灭了那盏灯火。

整整一个冬天,莺萝的十指无力地撑着瘦弱的冰体;贫血的唇际,无声承接着瓣瓣落英。

在连呼吸都拧出痛楚的日子里,我的孤岛,夜夜有声声哀吟。

其实,你不必转过身,我欲闭的双眸已疲惫地搁浅在恹恹长堤。

其实,你不必魔幻般的位移,我奄奄一息的生命,已匆匆奔向另一个终点。

无人去破译,破译那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不会再架一道舢板跟你一道远行,你身后的浮萍已无法以桅杆的形象竖起你的雄伟;

我不会再像青青的藤蔓,静卧在你的窗前;你芳菲的案头,已昼夜悬浮着一个姿影。

山谷落满了雪,岩石却在裸露。

我依稀的看见,良知已经醒来,虔诚已经上路,愁绪已离弦而去……

而今,我不再哀叹,所有的脉动,只索求一个重提,一个发现,一个超度。

焚烧了,一座荒;荡涤了,一片绣迹。

其余的,尽是流盼,尽是圣洁。



声声怨


我一千次提醒自己,那道伤口已无法痊愈。

黄昏支撑着低垂的木屋,苦腾独裹着彻骨的清寒,庭院深深竖着道道沉重,远处的芦滩弥漫着一片虚无。我无力的伸出目光,承接这冷冷的结局。

还是留下一点记忆,作为我款待自己。

是的,最后一次,我用泪滴和狂笑送走了你。在彻照的极限里,美与丑一起垂落,一起垂落的还有一枚青青的圆缺。唉!大自然历来如此:凡是美的圣地,有吸引,也必有排斥。

昨夜,狂潮一次次冲刷我心原之野,我的良知再次伫立。我不否认,那最后一次漫步已嘎然而止。

其实,升起和降落,只是为了生命的昂扬。

等待和出发,正是一种延伸。

而真诚的萌动,最怕无情的扼杀。

不错,我曾默默把珍藏的躁动投进,而突降的一场早霜,凝成了无边的长叹!

我默默地坐在子夜,听窗外雨打芭蕉,望枝头蝉儿悲鸣。我不会再留恋那阑珊夜景。

无意地一次落杆,便试道了一个深浅。

脚,站在苦涩地高地;

手,将那页记录,随风一起飘落。

我不会将苍白地苦丝,晾晒于你的楼台。

只想让销魂的夜色,淹没我所有的癫狂。

一切已经过去,一切已重归平静。

只是有颗心,你不要再碰它,

一碰,就会流血……




冷 击

真实得简直就是一场无遮无拦的梦。

这场雨,终于来了。

一个孱弱的身影狂奔在雨中。无疑在迷离,一种冷击没有音阶,没有淡泊。受难之日,失调的人性,红尘,空地,遐思,顷刻间浓缩成一簇簇斑驳的教训。昨夜,真诚已逝,我再也无法绕过修道院的阴森。回避…...抑或晕眩……良知漂泊昭示着仲夏的苦涩。当白马王子装点了那个窗口,一只高脚酒杯便猝然坠地。

是的,那片破碎的风景已不再绮丽。

那扇紧闭的门扉已不再温馨。

几阵西风,几度秋雨,落叶满地,残枝纵横。

一切的变化如此突然,突然便无需问及。要紧的不是结局,要紧的是人格的高低。

不会忘记,强烈的地震下,我们曾相遇在一个快要坍塌的洞口;茫茫的海面上,我们的方舟曾共寻一个码头。

也许,我无意间触到了一个尴尬的情节,所以才这般碾碎;

也许,我对美有过高的向往和留连,所以才这般痛惜。

而今,当我的痴纯,受到无辜的摧残,我再也不会点燃那片残迹。

感觉,无声涌出的竟是泪滴。

我不再守望遥遥无期的到来,只着意品味超脱宁静的高远。

用雪覆盖的许是一种忘却;

任心抚摸的正是一种慰藉。

影,已泥泞久了,我渴望皑皑白雪的矗立。

忽然间发现,有一片洁白在向我伸入,

从此,我的灵府,有一座峰巅在默默升起!




超 度


寂寥,丝丝悬浮着凄婉的夜色。一根苍白的神经,越过无人的小经,裸露在空空旷野。

影,依着十字架;心,无声绞出殷殷的血。痛苦,在呆滞的目光背后呻吟沉淀,那棵苦楝从此再无绿茵。

岸,再眺望中折断了桥;

岛,再骇浪中击沉了舟。

被转过身,红颜已在突降的忧郁中挥霍一尽;别再问及,破碎的心已一无所有,虚掩的门后,只有一个逃离昔日的孤影。

沿着软软的沙滩,我默默丈量死去的世界,是的,昨天的故事,已落叶般地飘去,剩下的目光,再也不会覆盖那里。

不必担心,我已经醒来。

无须忏悔,纯真,已美了人性的宫殿。

不再沉沦,身后已竖起泰山的风景。

跌倒在子夜,又慢慢站成黎明。

用不着陈叙,隧道已在封闭中悄悄受孕。

悠悠一派残痕,朗朗一片清丽,恩恩怨怨之间,一切重新开始。

沐着生命的原色,我抚摸深深浅浅的人生;

突然回眸,步在悬崖峭壁之上,腾起一抹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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